西安由要素驱动转向创新驱动的路径研究

巩前胜 唐 希 王翔宇

(1.西安石油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陕西 西安 710065；
2.西安石油大学 陕西(高校)油气资源经济管理研究中心，陕西 西安 710065)

随着中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衡量经济发展水平将不再以GDP总量作为唯一指标，未来经济发展的核心问题是提高经济增长的质量以及增强可持续发展能力，要通过探寻新的经济增长点来作为未来经济发展的动力。过去我国主要以劳动力与资金等要素作为经济发展驱动力，但通过要素驱动的方式推动经济增长不具备可持续性。近年来我国也不断提出要实现由传统的要素驱动发展向创新驱动发展的转变，但具体如何实现却仍需继续探索。

西安市作为陕西的副省级城市，是西北地区重要的工业城市之一。近年来，其经济增长势头强劲，但与部分副省级城市相比，还存在经济体量明显偏小，发展后劲不足等问题。其原因主要在于西安市的经济增长方式还处于要素驱动发展阶段，创新驱动实力还较弱。由各城市统计公报数据可知，2016—2020年这5年间，西安市的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与GDP的比值平均值为0.95，而同时期深圳、杭州、成都、武汉、长沙等城市固定资产投资与GDP的比值在这5年间的平均值分别为0.25、0.48、0.64、0.59、0.76，说明西安市经济增长过度依赖投资驱动。此外，西安市经济增长对劳动力、土地等要素投入也同样存在依赖。这充分说明，西安市经济增长仍主要依靠要素驱动，急需向创新驱动经济发展转变，以创新作为新的经济增长动力。

因此，为了研究西安市经济的高质量可持续发展，本文根据西安市创新驱动发展现状，结合科技创新发展的基本规律，借鉴深圳、杭州等城市的成功经验，研究西安市从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的关键环节与实现路径，提出西安市实现创新驱动发展的对策建议。

1.1 关于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相关理论的研究

要素驱动经济增长指利用劳动力，资本以及土地等传统要素投入来取得经济增长，改革开放初期我国经济增长就主要依靠要素驱动。但这种增长方式技术依赖性较低，且带来了环境污染的问题，中国要在世界经济中占据一席之地，必须改变这种不可持续的发展方式。李玲艳[1]12-18认为，中国经济发展面对内外部压力，迫切需要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杜华[2]122-125不认同我国城市化发展中过度依赖要素驱动。针对要素驱动的诸多限制。Michael P[3]73-93最先在研究国家竞争优势时提出了创新驱动的概念，他区分了包括要素驱动以及创新驱动在内的4个国家竞争力发展阶段，并提出创新驱动是国家通过自主研发创新实现经济增长，从而建立起国家竞争优势的过程。Kung，Schmid[4]1001-1037借助新经济增长理论，探究了创新如何影响经济增长的问题。因此，向创新驱动发展转变是破除要素驱动限制的必然趋势。

1.2 关于创新驱动实现路径的研究

创新驱动的概念起源于Michael P[3]73-93，实现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才能更好地建立地区竞争优势。但如何实现创新驱动，学者对此看法尚未达到统一。(1)企业层面，陶长琪、彭永樟[5]3-21划分了“要素驱动型”以及“创新驱动型”在内的经济增长驱动方式的4层次，而杨浩昌、李廉水等[6]1908-1920则更加具体化地提出科技创新可从知识创造到生产工艺的3个过程。(2)创新水平测度评价方面。学者的研究集中在对不同层次、不同创新主体、不同创新环节的创新驱动绩效进行考察分析。宋文月、任保平[7]73-82提出我国各省创新驱动发展的水平与能力在逐步提升。张优智、乔宇鹤[8]则认为必须对各种制约创新驱动要素供给的因素进行分析，以此完善创新驱动要素供给机制；
(3)地方财政的促进作用。李凤娇、吴非等[9]112-120认为，地方财政的合理分权能促进区域创新发展。李军林、许艺煊等[10]128-145认为，政府的科研资金支持政策、人才支持政策能很好地引导科技创新发展；
李华、孙茂竹等[11]118-127认为，较高的企业创新风险可能导致市场失灵，加强企业科技创新的同时也需要加强制度创新，地方政府可通过政策支持，引导创新投入。

1.3 研究述评

综合现有文献来看，学者们肯定了经济增长由要素驱动转向创新驱动的必要性，而如何实现创新驱动，学者们在改善创新要素供给，调整地方财政支持，制定人才引进政策等方面进行了相关研究，但有待进一步拓展。首先，学者们通过对创新绩效进行研究，发现各省市在创新驱动方面有发展空间，但缺乏如何实现由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的具体指导；
其次，在由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过程的研究中，学者们对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宏观层面，对地方层面的探讨相对较少。因此，本文以西安市作为研究对象，分析西安市经济发展方式，测算科技创新效率并实证分析其主要影响因素，提出西安市由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的路径，以期为西安市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提供参考依据。

从2010到2019年，西安市经济发展迅速，GDP从3 195.05亿元增长到9 321.19亿元，年均增长率达21.30%，高于我国GDP年均增长率，可见西安市经济增长速度高于全国平均水平。但从2019中国城市GDP(经济总量)排名来看，西安市仅排第24名，与其他新一线城市仍有差距。为分析西安市经济增长要素驱动的问题，下文选择杭州、成都、合肥、长沙等新一线城市以及一线城市深圳作为参照对象，分析西安市要素驱动及创新驱动现状。本文数据来源于各城市统计年鉴，各城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以及《中国城市建设统计年鉴》。

2.1 西安市要素驱动现状

2.1.1 劳动力投入

要素投入主要对劳动力、资金以及土地投入进行分析，本文选用全市从业人员数来分析劳动力投入情况，西安市各要素投入情况见表1。2010年西安市劳动力投入为477.58万人，西安市劳动力投入总体呈现增长趋势，到2019年增长到645.86万人。

表1 西安市各要素投入情况

仅从劳动力人数不能反映西安市劳动力投入问题，将全市从业人员数与全市GDP相比，得出单位GDP所需从业人员数量，本文借助该值分析西安市劳动力投入中存在的问题。2019年六大城市要素投入占GDP比重见表2。由表2可知，2019年西安市单位GDP劳动力投入最高， 高于合肥市与成都市，而长沙市依靠劳动力程度最低，杭州市与深圳市分别为第二和第三位。因此与其他城市相比，西安市经济发展仍较多依靠劳动力投入。

表2 2019年六大城市要素投入占GDP比重

2.1.2 资金投入

从固定资产投资来看(见表1)，2010年西安市固定资产投资为3250.56亿元，此后总体呈增长趋势，2019年达到8 186.76亿元，较2010年增长了151.86%。

本研究用固定资产投资与GDP比值分析资本投入产出情况，2019年西安市固定资产投资与GDP比值为0.89，与其他城市相比仍存在差距，不仅高于合肥市的0.79与长沙市的0.8，且与成都市的0.67，杭州市的0.47以及深圳市的0.27存在明显差距。由此可见，西安市经济发展对资金投入的依赖程度较高。

2.1.3 土地投入

从土地投入指标来看，2010年，西安市的建成区面积为395平方千米，而到2019年，已经增加到722.7平方千米，西安市每年的土地投入量都在增加。但具体从每年的增加量来看，从2013年至2019年，每年的土地增加量有所减少，说明西安市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土地要素的投入。从2019年六大城市要素投入占GDP指标来看，西安市建成区面积与GDP比值为0.08，高于成都市与合肥市的0.07，高于杭州市与长沙市的0.05，也高于深圳市的0.04。从该数据来看，西安市高于其他城市，可见西安市经济发展对土地投入依赖程度较高。

2.2 西安市创新驱动现状

在创新驱动发展过程中，企业是公认的最重要的主体，它是创新活动的受益者，因而也最有动力进行创新活动，创新活动中主体投入也是一种资源的投入，但是事实上西安市有研发机构的规模以上企业数量并不多，相比杭州市、深圳市等发展较好的城市，数量差距较大。各城市有R&D活动的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数量见表3。由表3可知，西安市2013年与2018年均处于五市最末位，与其他城市差距较大。没有自主研发的企业，很难更好地集聚资源及有效地利用资源，在研发方面竞争力较弱，因此西安市对创新资源中的主体投入贡献不足。

表3 各城市有R&D活动的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数量 单位：个

2.2.1 企业自主创新投入

为了分析西安市创新投入情况，本研究对R&D内部经费支出、R&D经费内部支出中政府资金占比、R&D人员数量进行分析。各城市规模以上工业企业R&D内部经费支出见表4。由表4可知，西安市规模以上企业R&D内部经费支出从80亿元增长到了122.08亿元，增长了53.38%。结合其他城市来看，2013年西安市规模以上企业R&D内部经费支出仅高于合肥市，但2018年合肥市高于西安市，西安市居于五市末位。近年西安市的规模以上企业R&D内部经费支出虽然有了较大增长，但与其他城市相比，仍然有上升空间。

表4 各城市规模以上工业企业R&D内部经费支出 单位：亿元

2.2.2 企业创新投入中政府资金比重

各城市R&D经费内部支出中政府资金占比见表5。由表5可知，西安市政府资金占R&D经费内部支出的比重在2013年就处于最高位，2018年仍为最高。杭州市2018年R&D经费内部支出中政府资金占比仅为1.36%，合肥市为5.53%，长沙市为3.66%，深圳市为5.77%，而西安市25.69%的比重远高于其他城市。

表5 各城市R&D经费内部支出中政府资金占比 单位：%

地区创新发展需要政府大力支持，但仅依靠政府的支持并不能保证企业长期创新发展，需要引导企业自发进行创新活动。由以上分析可以发现，与其他城市相比，西安市的政府补贴比重仍然较高，西安市企业自主R&D投入不管是总量还是比重都处于较低水平，仍然具有增长潜力。

2.2.3 R&D人员投入

各城市R&D人员数量见表6。由表6可知，2013年深圳市R&D人员投入最多，达到21.36万人，其次是杭州市7.83万人，长沙市为4.22万人，与西安市持平，合肥市R&D人员投入最少。到2018年各城市R&D人员投入都有所变化，除了西安市R&D人员数量稍有下降，其他城市都有增长。总体来看，西安市R&D人员投入变化不大，与其他城市相比，西安市R&D人员投入较少。

表6 各城市R&D人员数量 单位：万人

3.1 测算创新效率及影响因素的DEA-Tobit两步法

3.1.1 测算方法

DEA-Tobit两步法首先使用DEA测算效率，其分析模型主要包括CCR模型与BCC模型，CCR模型的基本假设是规模报酬不变，而BCC模型假设规模报酬可变。BCC模型作为CCR模型的改进，其结果与现实情况更加契合，本文在测算西安市科技创新效率时采用BCC模型，见(1)式：

(1)

其中i=1，2，…，n；
j=1，2，…，u；
l=1，2，…，v。n表示决策单元数，u和v分别表示投入与产出变量个数，xij表示投入单元i的第j个产出要素，yij表示决策单元i的第l个产出要素。用θ来衡量DEA是否有效，当θ=1，且s-与s+都为0时，则DEA有效，若θ<1，则未达到DEA有效。

测算出DEA效率值后，第二步利用“Tobit模型”对影响因素进行回归分析，模型设定如(2)式：

(2)

(2)式中，y*表示因变量，xi则是各影响效率变化的因素，yi为效率值，β为回归参数，ε为随机扰动项。

3.1.2 效率测算指标选择

西安市科技创新活动各阶段的投入产出见表7。

表7 西安市科技创新活动各阶段的投入产出

创新并不是单环节的活动，本研究从技术研发和成果转化两个阶段分析西安市创新活动。在技术研发阶段，投入变量选择了企业研发机构数与R&D经费内部支出，产出变量选取了R&D项目数，专利申请量；
在成果转化阶段，投入变量为上一阶段的产出，产出变量选择工业总产值。

3.1.3 创新效率影响因素分析

(1)政府支持。政府在区域创新活动中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政府的直接支持用R&D经费内部支出中政府资金所占的比重表示，并以企业所得税的税收总额占地方生产总值比重衡量政府税收优惠政策。

(2)产业结构。反映产业结构的变动情况，本研究参照原毅军、谢荣辉[12]57-69的做法，采用第三产业增加值与第二产业增加值的比重来衡量产业结构，其数值越高则表示产业结构越合理。

(3)企业规模。企业规模的扩大能够带来规模效应，有利于科技研发投入增加以及科技成果转化，从而提升企业创新效率。本研究采用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年平均从业人数来衡量企业规模。

(4)对外开放程度。对外开放程度高的地区，可以通过合作研发来共享科技成果，同时可以引入外资优化资本结构。本研究选择外商投资总额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来衡量。

(5)人力资本。人力资本是高技术产业开展创新活动的基本动力，人员也是经济转化阶段必不可少的投入要素。本研究选择高校在校生人数衡量西安市人力资本水平。

(6)金融服务水平。金融服务水平对创新效率有着重要影响，科技创新活动的开展需要大量财力投入，成果的产出离不开资金的支持。本研究选择各项存贷款余额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衡量金融服务水平。

3.2 西安市创新效率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

3.2.1 西安市两阶段科技创新效率分析

西安市科技创新活动可分为技术研发和成果转化两个阶段，故结合上述指标，利用Deap2.1软件对这两阶段创新效率进行测算，结果如下。

(1)技术研发阶段。西安市技术研发阶段创新效率见表8。

表8 技术研发阶段创新效率

由表8可知，2010至2018年，西安市技术研发阶段创新效率较高，9年均值达到了0.989。从单个年份来看，西安市2010年至2014年技术研发阶段的创新效率达到DEA有效，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以及规模效率都为1，处于技术前沿上。但2014年之后，西安市技术研发阶段的创新效率仅在2017年为1，其余年份低于1，西安市技术研发阶段的创新效率仍有提升的空间。另外，2010年至2018年的纯技术效率均为1，规模效率存在小于1的情况，这表明西安市技术研发阶段创新效率未达到DEA长期有效状态，主要是因为规模效率稍低。

(2)成果转化阶段。西安市成果转化阶段创新效率见表9。

由表9可知，在成果转化阶段，西安市绝大多数年份的创新效率均未达到EDA有效的状态，且其综合效率均值为0.947，小于技术研发阶段的综合效率均值，说明当前西安市创新成果的经济转化能力不足，亟需在今后的发展中优化改善。另外，从具体年份来看，2014年以前，西安市成果转化阶段的纯技术创新效率都为1，综合创新效率未达到DEA有效是因为规模效率稍低；
2014年以后，西安市成果转化阶段综合创新效率未达到DEA有效，是受稍低的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共同影响。

表9 西安市成果转化阶段创新效率

3.2.2 实证检验

(1)平稳性检验。为防止时间序列数据的不平稳性而导致伪回归，故在实证前采用ADF单位根检验方法检验其平稳性，各变量在一阶差分序列中表现出平稳性，ADF单位根检验结果见表10。

表10 ADF单位根检验结果

(2)协整检验。检验协整的主要方法有Johansen协整检验及E-G两步法，由于本研究涉及多个变量，选择Johansen进行协整检验。Johansen协整检验结果见表11。

表11 Johansen协整检验结果

根据表11结果可知，拒绝至多4个协整关系，并接受了至多5个协整关系的假设，所以存在5个协整关系。这表明了各变量的稳定性。

3.2.3 实证结果分析

基于以上检验，将本文数据滞后一期构建线性回归方程进行实证检验，实证结果见表12。

由表12的回归结果可知，政府资金支持能够促进西安市科技创新，但政策支持抑制了西安市科技创新，说明西安市政府资金补助仍能够促进西安市创新能力的提升，但相关的创新激励制度仍需完善。产业结构转型未能促进西安科技创新，说明西安市产业结构仍需继续调整；
技术研发阶段，对外开放程度抑制了创新效率提升。而人力资本促进了创新效率提升，分析原因，前者主要是由于近年来外商投资给西安市企业带来了较大的竞争压力，使部分小规模企业的创新活动难以持续，从而不利于创新效率的提升；
而后者则是由于西安市丰富的人才资源对技术研发阶段的创新起到了正向影响。在成果转化阶段，人力资本抑制了创新效率的提升，而对外开放程度促进了创新效率提升，前者可能是人力资本的潜力还未完全发挥，后者则可能是外资支持有利于西安市创新成果转化。企业规模与金融服务水平正向促进两阶段创新效率，分析其原因：大型企业有实力与资源对高技能人才产生更强的吸引力；
而相对于政府支出，金融机构的贷款更能缓解企业和科研机构的资金压力。

表12 实证检验结果

3.2.4 西安市科技创新效率及其影响因素的总体分析

结合西安市科技创新效率的测算结果及对其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得出以下结论。

(1)总体来看，西安市技术研发和成果转化两个阶段的科技创新效率较高，但是并未完全达到DEA有效。其中，技术研发阶段创新效率主要受到较低的规模效率制约，较低的规模效率以及纯技术效率使成果转化阶段创新效率未达到DEA有效。可见，对于西安市科技创新效率而言，提升技术研发阶段的效率应从扩大规模和优化产业布局的角度入手，还应在提升成果转化阶段的创新效率的基础上提升技术和管理水平。

(2)政府资金支持、适度的企业规模、高质量的人力资本以及良好的金融服务水平能够整合创新资源，促进西安市技术研发阶段创新效率的提升。在上述4个因素中，人力资本并未对成果转化阶段的创新效率起到拉动作用，提升成果转化阶段的创新效率除适当扩大企业规模、加大政府资金支持力度外，还要考虑外部因素的影响，提高对外开放水平。

4.1 结论

本文通过对西安市要素驱动经济发展现状，以及创新发展现状进行分析，发现西安市经济发展过程中存在经济增长过于依赖要素投入，创新企业数量较少以及企业自主创新投入较少等问题，表明西安市需要进一步依靠创新来驱动地区经济发展。为进一步探究西安市创新驱动发展的路径，通过对西安市创新效率进行测定，并结合相关变量构建计量模型，进而分析影响西安市创新效率的因素，发现政府资金支持、适度的企业规模、以及良好的金融服务水平能够整合创新资源，促进西安市创新效率的提升；
而高质量人力资本没能发挥对西安市创新效率的促进作用，应考虑为高水平人才提供更好的创新条件，保证西安市高水平人才对创新发展的推动力。

4.2 实现路径及政策建议

本文结合西安市特点，提出西安市创新驱动实现路径的相关政策建议。

(1)营造良好自主创新氛围。首先在全市培养创新意识，营造良好创新氛围。针对科技创新发展的实际需求，发挥政府主导作用，充分利用传统媒体以及公众号、视频平台等新媒体传播创新政策，相关创新成果也可采取大众容易接受的形式进行宣传，借助网络技术全面提升科研人员科技创新意识，营造出全民崇尚科学、敢于创新的积极氛围；
提高全民的创新意识，培养创新文化，建立行业协会的知识产权维权制度，完善相关从业资格制度，加大知识产权市场监管力度，营造良好的创新氛围。

(2)提高企业研发创新能力。企业作为创新主体，应承担起在重点核心技术攻关方面的引领作用，而政府则应对此加以引导。西安市政府应对企业高新技术的引进与吸收进行支持，并引导企业加强自主研发创新能力。对在本产业研发活动中的关键技术有重大突破，并将研究成果进行有效转化的企业，应制定相关奖励政策予以大力支持。政府引领，加强企业与高校和科研院所的合作，针对企业和产业具有竞争力的核心技术开展联合攻关，集中力量攻克限制本市支柱产业、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重要关键技术，增强企业自主创新以及联合开发的能力。在企业建立研发机构和相关重点实验室平台，重视企业创新工作，完善企业主导的技术创新体制，加强企业创新主体地位，充分发挥企业在自主创新体系中的重要作用。

(3)必要的创新政策支持。从西安市目前经济发展来看，虽然以市场为导向的经济发展机制逐步形成，但以政府为主导的创新服务机构还未确立。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大背景下，西安市要在未来的经济竞争中获得后发优势，必须实现由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的转变，提高技术生产率，而实现这种转变的关键就在于能否形成各种有效的创新机制，包括科技创新支持、产业支持、财税激励、人才激励等一系列政策，特别是要充分突出在西安市自主创新中政府的重要地位，从而提升西安市自主创新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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