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海事英语研究的文献计量可视化分析

吴亚琴，钟胜奎，雷红，刘洁群，陈庆荣，吴春桃

(海南热带海洋学院 a.海洋信息工程学院 b.海洋科学技术学院，海南 三亚 572022)

建设海洋强国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大战略任务[1]。随着中国参与全球化进程的进一步加快，海洋开发、利用、保护、管控等活动将日益频繁，海上经济、贸易、航运、航海等将衍生更多的涉海事务，海事的发展将同步于海洋强国战略的不断推进与实现，因此海事英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关注和梳理海事英语研究的进展、热点与趋势等，可以为今后的研究方向提供借鉴。依据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我国可追溯的最早的海事英语研究是20世纪70年代末发表在《航海》期刊上的3篇文章：一篇是关于中国海员抵达伦敦办理海关手续的航海英语对话的英汉对照[2]；
一篇是关于引水员登船时与驾驶员对话的英汉对照[3]；
还有一篇是对航海英语阅读与翻译的思考，认为精通航海英语的前提是积累航海知识[4]。刘丽娜[5]以“航海OR船员OR驾驶OR轮机OR海事”并含“英语”为主题在中国知网(CNKI)中检索并筛选得到1979—2013年的文献784篇，以此为调查样本运用EXCEL进行分析，认为我国海事英语研究的发展与高职教育以及ESP教学理论的发展同步，研究热点由教学管理、教学体系建设向课程设计、教材建设、教学模式、语料库、师资培养、网络资源利用发展，整体存在研究滞后与失衡的问题。吴雪红[6]在中国知网(CNKI)以“航海英语”为主题检索得到2000—2015年的460篇文献，以此为调查样本运用EXCEL进行分析，认为我国航海英语的研究整体呈现曲折上升的态势，对海事英语有效沟通能力的研究力度不足，并且主要为非实证研究。李天骄等[7]以“航海英语”或“海事英语”为主题在中国知网(CNKI)中检索并筛选得到1979—2018年的655篇文献，采用CiteSpace进行可视化分析，认为研究多发表在航运类职业院校、航海院校学报普刊，研究主题主要为海事英语教学，研究方法多为定性研究。本研究将借鉴前人的研究方法与手段并在以下两个方面作出改变：第一，依据海事专业背景特点丰富检索主题，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增加航运、船电、邮轮等与海事范畴紧密相关的专业背景主题，并且不断优化组合搜索主题获取更宽泛的数据；
第二，采用文献计量可视化工具，多工具、多角度使得分析更全面、深入、具体。

1.数据来源

在《现代汉语词典》中“海事”泛指一切有关海上事务，如航海、造船、验船、航运、海损事故处理等。海事英语是航海、航运业务、船舶工程、国际海上贸易等众多涉海领域的专门用途英语，分领域的细分类别将包括更多的海事专门用途英语，例如，航海类英语包括航海英语、轮机英语、船电英语、邮轮英语、引航员英语等，航运业务英语包括船舶代理英语、租船英语、集装箱运输英语、理货英语、港口业务英语等。因此，海事英语宽泛性的特点使得较难采用主题搜索获得全部的相关文献数据。本研究结合海事英语的专业背景，不断重组“专业”+“英语”检索主题，发现侧重以主题“‘海事’OR‘航运’OR‘航海’OR‘轮机’OR‘船电’OR‘邮轮’AND‘英语’”进行检索时文献的数量较为丰富且与海事英语关联度较高，最终检索中国知网(CNKI)总库共收录2170篇文献，除去会议论文、报刊、广告、导读、征稿等无效数据，剩余2080篇文献，其中硕博士论文350篇。

2.研究方法与工具

文献计量学是指用数学和统计学的方法，定量地分析一切知识载体的交叉科学。文献计量可视化是指利用可视化工具以知识图谱的方式快速呈现知识单元或网络之间的复杂关系。为了使得文献计量分析更具全面性、科学性和便捷性，本研究同时采用两种形式的可视化分析工具，分别是中国知网(CNKI)与CiteSpace。中国知网(CNKI)在线文献计量可视化分析工具，在进行设置与检索后，即可在其网页直接获得知识图谱，主要关于文献的总体描述与统计分析。CiteSpace用于关键词、引文、作者、机构等网络节点的共现、凸显、聚类等，深入描述相互之间结构、互动、交叉、衍化等关系。

1.文献年度分布

利用中国知网(CNKI)的在线分析功能，在检索完成后进行发表年度可视化分析，得到发表年度趋势图，如图1所示。

图1 海事英语研究发表文献趋势图

由图1可知，国内对于海事英语的研究开始于20世纪70年代末期，在21世纪的第一个十年研究开始迅速发展，这与我国加入WTO后经济突飞猛进和国际贸易迅猛发展进而催生海事类教育快速发展壮大紧密相关。在航运业对航海类人才的需要呈倍数增长的情况下，航海类院校规模与数量短期迅速扩大，全国航海类招生人数从2001年的5913人快速增长至2010年的40 628人[8]，海事英语师资规模也随之扩大，海事英语研究发文数量显著增加并在2012年达到峰值。随后两年研究数量回落趋势明显，其原因主要在于2008年金融危机对全球经济冲击巨大，航运业进入低谷期造成大量海员就业困难，进而严重影响到航海类院校招生。2015年全国航海类招生人数回落到14 487人，2012—2015年航运业低迷，航海类院校规模迅速缩减，一些民办院校停办或裁员，海事英语研究发文量明显回落。2015年以后我国航海类专业招生数量一直维持在1万余人，航运市场有所复苏，2015年的海事英语研究论文数量也明显回升。但这种态势并未维持多久，其后海事英语的研究热情不断衰减，特别是2021年，呈现断崖式下跌，其原因还有待研究，但整体而言，近几年海事英语研究成果数量呈现显著下降的趋势。

2.发表期刊分布

利用中国知网(CNKI)的在线分析功能进行文献来源可视化分析，得到海事英语研究文献来源期刊和机构分布(发文量前10)，具体见表1。

表1 海事英语研究文献来源(前10)

由表1可知，发表文献的前10名大多是海事特色的期刊或机构。《航海教育研究》发文数量与大连海事大学的硕博士论文数量综合占比超过50%。除去大连海事大学的硕博士论文，《航海教育研究》是海事英语研究论文主要来源期刊，这与其期刊定位相关，根据其官网公开显示，该刊是全国唯一公开发行的以航海教育为主要研究对象的期刊。另外，从期刊的类型上看，北大核心期刊和CSSCI期刊的发文量占比较小，这与之前刘丽娜、吴雪红和李天骄等的统计一致。但海事英语研究在《航海教育研究》期刊上的数量近几年也呈现明显的下降趋势，这一定程度上也与该刊近年来单篇字数增加导致总体发文量降低有关。总之，从海事英语研究的发文数量上看，近几年业内的研究热情明显下降。

3.发表机构分布

利用中国知网(CNKI)的在线分析功能进行文献发表机构可视化分析，得到海事英语研究文献发表机构分布柱状图(发文量前10)，经格式适当调整后如图2所示。

图2 发布机构分布柱状图(前10)

图2中，南通航运职业技术学院于2018年更名为江苏航运职业技术学院，广州航海高等专科学校于2013年更名为广州航海学院，两校更名前的统计数据归入更名后机构中。大连海事大学作为第一单位的发文量远高于其他相关院校，其中硕博士论文有280篇，占比较大；
中远海运集团下属的青岛远洋船员职业学院作为第一单位的期刊文献贡献量位居第一。排名前10的机构中，有8个机构属于高职高专院校，主要为办学历史较为悠久的海事类院校，说明海事英语研究更为关注职业教育属性，这与海事相关专业侧重于应用性和职业性办学方向相关。浙江国际海运职业技术学院作为一所办学历史不到20年的海事类高职院校，其对海事英语的研究侧面反映出学校对教学和科研的重视和支持程度。

4.硕博士相关论文的描述与分析

硕博士论文在中国知网(CNKI)上的数量和情况不能代表研究生对海事英语研究现状的实际情况，但管中窥豹，也可见一斑。利用中国知网(CNKI)的在线分析功能，对其中的350篇硕博士论文进行可视化分析(由于硕博士相关论文数量较少，未采用CiteSpace进行凸显、共现、聚类等分析)，获得授予单位分布图(由于除大连海事大学外的硕博士论文量仅为个位数，分布图不进行展示)、研究主题分布图(格式适当调整后如图3)和学位授予年度趋势图(格式适当调整后如图4)。

图3 硕博士论文研究主题分布图(前20)

图4 学位授予年度趋势图

大连海事大学海事英语研究的硕博士论文占总体数量的80%，远高于其他相关院校，这与学校是否具有英语专业硕博士授予权、本专业硕博士招生数量和研究方向有很大的关系，但无论如何说明大连海事大学在专业定位和培养方向上大力支持海事英语研究，为海事英语研究发展作出重要贡献。

海事英语教学研究的论文占比为5%左右，绝大部分非教学研究论文，是对海事语言本身的研究，这是海事专门用途英语在国内发展所迫切需要的研究方向。研究的热点主题为海事材料翻译的实践报告、基于语料库的各类词形研究、各类句式和短语结构的研究等，这体现了海事英语的应用性和职业性。

由图4可知，硕博士论文关于海事英语的研究开始于2000年，截至2020年相关研究整体上呈现曲折上升的趋势，2010—2020年是研究的主要上升阶段，虽然2015—2020年海事英语整体研究呈现下降状态，但硕博士论文关于海事英语的研究仍然发展良好。2020年有下降的趋势。

将检索的2080篇文献以Refworks格式导出，经过CiteSpace.6.1.R1格式转换后进行分析，CiteSpace自动剔除无关数据，1994年之前文献数据较少，且不连续，有些数据不能获得CiteSpace认可，时间区间选择1994—2021年，时间切片跨度为1年，k值默认25，TopN默认50，节点类型分别选择关键词、机构和作者进行分析。

1.关键词共现分析

节点类型选择关键词进行分析，获得节点数737个、连线2480条，设置“By Freq”，频率阈值设置为2，并将节点、连线、字体、画面尺寸等进行调整合适后，获得关键词共现图谱，如图5所示。

图5 关键词共现图谱

由图5可知，关键词出现频次最高的前三名分别是航海英语>轮机英语>海事英语，说明在本研究选择的主题词前提下，航海英语是出现频次最高的关键词，其后分别是轮机英语和海事英语，研究的中心词是围绕这三个领域。其次，教学方法、教学模式、教学改革、双语教学等关键词出现频次较高，说明海事英语研究大部分是关于教学的研究，也就是整体上海事英语文献大多是教研论文，这与硕博士论文主要关于海事英语语言的研究形成鲜明对比。再其次，高职院校出现频次较高，说明高职院校较为关注海事英语教学研究，这与海事英语研究文献发表机构前10名80%是高职高专院校互相验证。之后关键词出现频次较高的依次是语料库、教材、翻译、口语、词汇，语料库、翻译和词汇的较高频次与350篇硕博士论文相关，教材和口语的较高频次说明海事英语教学研究较为关注教材的建设和口语教学。建构主义和自主学习将教学理论与海事英语教学结合研究；
翻转课堂是海事英语教学主要关注的信息化教学模式；
海事英语交际能力研究关注度较高，关于阅读教学的研究没有口语教学关注度高；
邮轮英语研究随着我国邮轮产业发展以及邮轮乘务员劳务外派逐渐凸显。

2.关键词凸现分析

在上述关键词共现的基础上进行关键词凸现分析，γ设置为0.8，Minimum Duration设置为2年，凸现关键词34个，生成关键词凸现图，如图6所示。

图6 关键词凸现

由图6可知，1994—2021年海事英语研究的前沿热点一直在变化，选取其中有明显意义的凸现关键词可以发现，研究热点持续5年及以上的关键词为教学方法、教学大纲、口语教学、双语教学、轮机英语、建构主义、教学模式、人才培养、语料库、教学改革，最早凸现的是外派船员，20世纪末时比较关注外派船员的英语能力，这个时间段是掀起中国船员走向国际市场热潮的时期，随后教学大纲、教学方法、船员素质与培训、口语教学、双语教学、轮机英语顺次成为21世纪第一个十年的研究热点，这是国内航海类教育规模快速扩大的十年，原有教学大纲和教学方法不能满足现状，需要迫切改革，或者正处于不断改革的实践中，船员工作的国际化属性也使得口语教学成为关注的热点，原先的航海教育主要关注船舶驾驶或航海技术专业英语，这个十年的末期业内发现海员轮机英语能力也是亟须关注的热点。21世纪第二个十年，业内对于海事英语的关注热点较为丰富，教学方面比较关注自主学习、教材、教学改革和翻转课堂，海事语言研究比较关注语料库、词汇、翻译策略和方法、目的论。2018年开始邮轮英语成为研究热点，一直持续到现在的研究包括高职院校、翻转课堂、邮轮英语、翻译策略和目的论，说明这几个方向仍将是研究的热点。此外，“教学模式”“高职院校”持续的时间最长，且两者同时凸现的时间达到6年，说明这个十年内高职院校海事英语教学模式的研究热度最高。

3.关键词聚类分析

回到关键词共现界面，在此基础上进行关键词聚类分析，以观察海事英语研究领域内形成的类团，该类团是由关系紧密的关键词聚类形成，以某个赋值最大的关键词作为类团标签，这样可以显示研究主题及发展脉络。聚类标签号码越小类团越大，操作中让其显示前10类，CiteSpace依据其自身算法自动过滤某些类团，最终形成8个类团。聚类模块值(Q值)=0.6991，大于0.3，意味着聚类结构显著，聚类平均轮廓值(S值)=0.885，大于0.7，意味着聚类是令人信服的。最终形成的聚类图如图7所示。

图7 关键词聚类图

由图7可知，航海英语、轮机英语为最大两个类团，说明两者是目前海事英语研究最多的主题，并且两者将继续作为海事英语的研究主题；
翻译方法成为第三大类团，说明海事英语翻译的研究已经开始并继续作为研究主题；
航海教育作为较大类团说明目前业内较为关注航海教育的海事英语；
双语教学也成为第七大类团，说明当前业内比较热衷于海事专业的双语教学；
船员成为第八大类团，仍然说明业内目前较为关注航海教育领域的海事英语研究，与航海英语、轮机英语、航海教育具有一致性。

4.机构凸现分析

上述已经运用中国知网(CNKI)在线分析了文献发布机构分布情况，显示了相关机构海事英语研究文献发布数量排名。这里采用CiteSpace分析凸现情况，以进一步研究各个机构对海事英语的关注轨迹。其余的参数设置与关键词分析一致，将节点类型改为机构进行分析，有388节点数，95条连线，γ设置为0.5，Minimum Duration设置为2年，凸现55个机构进行展示，得到机构凸现图，如图8所示。

图8 机构凸现图

由图8可知，大连海事大学最早凸现，但在2008年之后就没有再凸现，在前面对硕博士论文的分析中发现其最近10年对海事英语的研究持续上升，但其期刊发文量较少。一些传统海事类院校在前期和中期凸现较多，但在近期未曾凸现。其原因有待研究。四大传统海事本科院校在中后期很少凸现，主要是一些新兴本科和高职院校开始凸现。近几年凸现且一直持续到现在的院校有大连航运职业技术学院、泉州海洋职业学院、福建船政交通职业学院、安徽交通职业学院、青岛海洋技师学院、广州航海学院、北部湾大学和上海海洋大学。广州航海学院和北部湾大学是专升本后的新兴本科院校，上海海洋大学也在近几年特别关注海事英语研究。

5.作者合作关系分析

将节点类型改为作者进行分析，获得研究共同体图谱，由于图谱中的作者关系较为分散，因此对图谱不进行展示，只对形成的研究共同体进行分析。大连海事大学罗卫华、王海华、李燕等20多个教师形成海事英语研究共同体，是所有机构中最为显著的研究共同体；
青岛远洋船员职业学院刘丽娜等5位教师形成海事英语研究共同体；
江苏海事职业技术学院吴雪花等教师形成研究共同体；
江苏航运职业技术学院范利东、郭慧萍等教师形成一定的研究共同体。总体来看，海事英语研究共同体较少，除大连海事大学外共同体内成员较少，跨校研究合作较少。

1.结论

第一，我国海事英语研究文献数量在近几年呈现较快的下降趋势，传统海事类学校近几年的研究相对缩减，持续高度关注海事英语的院校多为新兴高职和本科院校，在教育政策和培养定位方面，硕博士的扩招使得本科院校越来越倾向于培养海事类专业的硕博士，强化海事工作一线工作语言的教学目标渐渐弱化。当代大学生的英语基础较以前有大幅提升，加上国内对英语教育的重视程度逐年下降，海事专业英语的教学研究显得不太迫切，在各类海事特色期刊的选题方面，随着教育政策和培养目标的转变，海事英语研究的征稿需求减少，多方面因素的叠加导致海事英语研究(主要是教学研究)呈现快速下降的趋势。第二，业内对于海事英语的研究呈现“单打独斗”的现象，形成的研究共同体较少，共同体内的成员普遍较少，且缺乏校际合作。第三，海事英语的研究有教学研究和语言研究，大方向的主题有航海英语、轮机英语、翻译和双语教学，80%多的研究集中在教学研究，关注热点为教学改革、双语教学、口语教学、交际能力、建构主义等，只有硕博士论文是关于海事英语语言的研究，主要来自大连海事大学，近几年的研究趋势处于上升状态，海事英语语言研究关注热点为语料库、词汇、翻译策略。第四，来源于核心期刊或CSSCI的文献凤毛麟角，相当数量的文献来自以航海教育为主要研究对象的期刊《航海教育研究》。海事英语属于行业特色英语，研究成果受益面窄、影响力小，语言研究类核心期刊收稿的意愿较小，海事英语教学研究缺乏与前沿教学理论和模式的有效结合，较少出现严谨的实证性教学研究，海事英语语言研究占比较小，语料库、词汇、翻译策略的研究成果难以在众多语言前沿研究中脱颖而出。众多因素决定了海事英语的研究难以有较高质量的突破。第五，综观整个研究，高职院校海事英语教学改革为研究最热点，教学模式改革中翻转课堂最热，这与庞大的职业院校数量和信息化教学热有很大关联，也与海事英语的职业特性显著于学术特性相关。第六，1994—2021年，海事英语研究热点一直迁移，从一开始关注外派船员语言能力，到关注教学大纲和教学方法等教学基本问题，再到教学理论、教学模式、教材建设，再到语料库、词汇、翻译策略、目的论，研究主题越来越丰富，海事英语语言研究逐渐增加。第七，近几年持续且将在今后几年继续的研究热点为高职院校、翻转课堂、邮轮英语、翻译策略、目的论。

2.展望

海事英语作为国际海事领域的工作语言，是从事海事工作的关键要素之一，关注和分析其研究现状是促进其发展的必要手段之一。基于本研究的相关分析结论，作如下展望：第一，传统海事类院校要发挥带动作用，与新兴海事类高职和本科院校形成研究共同体，共同进行课题申请和研究，发挥团队力量，在原有研究基础上争取新的突破，善于将研究课题体系化，在总课题研究方向下发展各类子课题，注重研究的持续性和深入性；
另外，做好传帮带工作，在业内成立协会性质的团体，建立青蓝工程，成立名师工作室，善于分享资源。第二，海事英语教师不仅要关注教学研究，也要关注语言研究，不能仅仅将语言研究止步于硕博士阶段，要将语言研究应用于教学研究中，语言研究要与社会实际相结合，注重科研产出，有效服务于生产实际。第三，教学改革研究多与前沿理论和实践相结合，多做实证研究，验证改革效果，不断改进方法与模式，让教研服务于教改。第四，紧密关注海事动态，做好相关研究，及时更新教材和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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