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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知重评对医学生职业认同影响:学业情绪和学习动机的多重链式中介效应*

    时间:2023-07-03 17:35:06来源:百花范文网本文已影响

    侯朝铭,柏丁兮,高静,王薇

    (成都中医药大学护理学院,四川 成都 611137)

    职业认同是指个体对其从事的职业持有赞同、喜爱的程度。较高的职业认同所形成的职业动力更具自觉性、主动性和积极性[1-2]。护理专业本科生的职业认同始于接触专业教育,是在学习护理理论、接触临床护理实践等过程中逐渐发展而来[3]。研究显示:情绪调节策略中认知重评与职业认同呈正相关[4]。通过认知重评有望在护理专业本科生专业学习过程中更加合理、客观、正向处理各类情绪事件,树立良好的职业价值观。但目前研究尚未揭示认知重评对护理本科生职业认同的影响。另一方面,认知重评对职业认同的影响,还可能与学业情绪、学习动机相关[5-7]。Lopes·P等[8]、勾晓晴等[9]均认为,学习动机越强,学生学习积极性越高,对本专业认同度越高。Pekrun等基于控制-价值理论揭示了积极的学业情绪则有助于学习动机的发展[10-11]。由此可见,认知重评作为情绪调节策略,有可能通过学业情绪和(或)学习动机这两个重要的中介变量影响职业认同。因此本研究构建了一个链式中介模型,以探讨认知重评对护理本科生职业认同影响以及学业情绪和学习动机在其中的作用,为高等护理教育与管理者制定有效策略提高护生职业认同提供依据。

    1.1 研究对象

    本研究采用横断面科研设计,应用方便抽样,于2022年1月选取在校护理学专业本科生为研究对象,通过问卷星形式进行调查。通过问卷星回收1675份有效问卷,有效率为100%。

    1.2 调查方法

    通过查阅文献、课题组讨论自行设计一般资料调查问卷,内容包括年级、性别、年龄、户口所在地、是否独生子女、是否担任学生干部、志愿选择、志愿调剂、专业选择、见习经历、毕业后是否从事本专业。此外,还采用了:①情绪调节问卷(Emotion Regulation Questionnaire, ERQ):ERQ是由美国斯坦福大学James J· Gross教授 于 2003 年开发[12], 王力等学者将其引进、修订和信效度检验。用于测量个体进行情绪调节时,习惯使用认知重评和表达抑制的程度。该问卷具有良好的信效度,本研究选择该量表测量护理学本科生认知重评情况[13]。②护生职业认同问卷(Professional Identity Questionnaire for Nurse Students,PIQNS),该问卷由郝玉芳等于2011年编制而成,广泛用于调查护理专业学生职业认同情况,有较好的信效度[14]。③大学生一般学业情绪问卷(General Academic Emotion Questionnaire for College Students, GAEQCS),由马惠霞于2008年编制而成,问卷编制遵循Pekrum等人的学业情绪理论,是专门用于评价大学生在学业活动中一般情绪情况的有效工具。其效标效度和结构效度均符合心理测量学要求[15]。④学习动机量表(Working Preference Inventory, WPI),由美国研究者Amabile等人于1994年开发[16-18],2006年经我国学者池丽萍等引进、修订和汉化,用于评价大学生学习动机,包括内生动机和外生动机2个维度,具有较好信效度。

    1.3 统计分析

    2.1 共同方法偏差分析

    本研究数据全部经自评问卷采集获得,可能存在共同方法偏差。采用Harman单因素检验对本研究涉及的变量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探索性因子分析抽取的其中17个因子数的特征根大于1,且第一个因子解释的变异量为25.448%,低于40%的临界值[19],说明本研究数据结果不存在共同方法偏差的影响。

    2.2 护理学本科生一般资料调查情况

    共调查1675名护理本科生,其中大一636名(37.97%)、大二437名(26.09%)、大三416名(24.84%)、大四186名(11.10%);
    年龄16~29岁,平均年龄(19.86±1.45)岁;
    男生356名(21.25%)、女生1319名(78.75%);
    城镇户口589名(35.16%)、农村户口1086名(64.84%);
    独生子女606名(36.18%)、非独生子女1069名(63.82%);
    担任学生干部472名(28.18%),非学生干部1203名(71.82%);
    第一志愿选择护理学专业的564名(33.67%),非第一志愿选择护理学专业的1111名(66.33%);
    948名(56.60%)通过调剂志愿到本专业、727名(43.40%)未调剂志愿;
    喜欢而自愿选择本专业的254名(15.16%),父母要求的98名(5.85%),听取他人意见选择本专业的496人(29.61%),无所谓喜欢,仅因调剂而接受827名(49.37%);
    1034人(61.73%)有专业见习经历、641人(38.27%)无专业见习经历;
    1304人(77.85%)毕业后计划从事本专业、371人(22.15%)则不计划从事本专业。

    2.3 不同特征护理学本科生职业认同得分比较分析

    护理学本科生职业认同得分为(55.72±11.32)分,其中5个维度得分为:职业自我概念(19.18±4.84)分;
    留职获益与离职风险(12.14±3.22)分;
    社会比较与自我反思(10.65±2.17)分;
    职业选择的自主性(6.85±1.33)分;
    社会说服(6.89±1.83)分。以年级、性别、户口所在地、是否独生子女、是否担任学生干部、志愿选择、志愿调剂、专业选择、见习经历、毕业后是否从事本专业为自变量,职业认同得分为因变量进行单因素分析,结果见表1。

    表1 不同特征护理学本科生职业认同得分比较分析(n=1675)

    2.4 护理学本科生认知重评、职业认同、学业情绪和学习动机的相关分析

    护理学本科生认知重评得分为(30.00±6.09)分;
    学业情绪4个维度得分分别为:积极高唤醒(69.60±10.15)分,积极低唤醒(64.70±10.44)分,消极高唤醒(90.29±16.65)分,消极低唤醒(69.10±16.60)分;
    学习动机得分为(86.78±11.07)分。相关分析结果显示,认知重评分别与职业认同(r=0.451,P<0.001)、学习动机(r=0.458,P<0.001)、学业情绪的3个维度积极高唤醒、积极低唤醒、消极高唤醒(r=0.150~0.513,P<0.001)呈正相关;
    与学业情绪中的消极低唤醒(r=-0.108,P<0.001)呈负相关。职业认同分别与学习动机(r=0.532,P<0.001)、学业情绪的3个维度积极高唤醒、积极低唤醒、消极高唤醒(r=0.207~0.536,P<0.05)呈正相关;
    与消极低唤醒呈负相关(r=-0.010,P>0.05)。学习动机分别与学业情绪的4个维度(r=0.295~0.698,P<0.001)呈正相关。可见,除职业认同与消极低唤醒相关不显著外,认知重评、职业认同、学习动机、学业情绪各维度之间相关,且满足后续中介检验要求。具体见表2。

    表2 护理学本科生认知重评、职业认同、学业情绪和学习动机的相关分析(n=1675)

    2.5 学业情绪和学习动机的多重链式中介效应分析

    以积极高唤醒、积极低唤醒定义潜变量——积极学业情绪;
    消极高唤醒、消极低唤醒定义潜变量——消极学业情绪。将积极学业情绪、消极学业情绪、认知重评、学习动机、职业认同纳入结构方程模型分析,模型各项拟合指标情况为:x2/df=98.9;
    RMSEA(95% CI)=0.242[0.228,0.257];
    CFI=0.888;
    TLI=0.707;
    SRMR=0.142。该模型拟合不理想,主要因消极学业情绪对职业认同(β=-0.001,P=0.973>0.05)、以及认知重评对消极学业情绪(β=-0.037,P=0.510>0.05)的直接效应均不显著;
    且消极学业情绪作为中介,在认知重评→消极学业情绪→职业认同(效应值=-0.002,P=0.555>0.05,95%CI[-0.001,0.003])和认知重评→消极学业情绪→学习动机→职业认同这两条路径系数均不显著(效应值=0.000,P=0.989>0.05,95%CI[-0.005,0.001]),具体见图1。

    图1 认知重评、积极学业情绪、消极学业情绪、学习动机与职业认同的关系模型

    据以上结果,将消极学业情绪所在路径删除后行模型运算,其模型拟合良好,具体见表3、图2。由图2模型可知,认知重评对职业认同影响的总效应值为β=0.478(P<0.001);
    所有直接路径均达到显著水平:认知重评分别正向预测职业认同(β=0.216,P<0.001)、积极学业情绪(β=0.517,P<0.001)、学习动机(β=0.182,P<0.001);
    积极学业情绪分别正向预测职业认同(β=0.206,P<0.001)、学习动机(β=0.588,P<0.001);
    学习动机正向预测职业认同(β=0.320,P<0.001)。

    表3 认知重评、积极学业情绪、学习动机和职业认同关系的模型拟合指数

    图2 认知重评、积极学业情绪、学习动机与职业认同的关系模型

    进一步采用偏差矫正Bootstrap法,通过重复抽样1000次,计算出中介效应的Bootstrap 95%置信区间,结果显示各路径置信区间不包含0,中介效应显著,积极学业情绪和学习动机的链式中介成立,具体见表4。采用特定中介效应检验,对M1、M2、M3路径的中介效应进一步两两比较,结果显示:M1与M2(效应值=0.091,P=0.136>0.05),M1与M3(效应值=0.018,P=0.713>0.05)路径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路径M2

    表4 积极学业情绪与学习动机的多重链式中介效应分析

    3.1 护理本科生职业认同现状和相关影响因素

    本研究结果显示,护理本科生职业认同得分为(55.72±11.32)分,处于中等水平,尚有提升空间,与高丽燕等[20]研究结果类似。进一步分析发现,护理本科生职业认同水平受年级、是否担任学生干部、第一志愿选择、志愿调剂、专业选择、毕业后是否从事本专业的影响。首先在年级层面,本调查与李亚玲等研究显示的“年级不是职业认同的影响因素”结果不一致[21]。本研究提示大一、大三、大四学生职业认同较高。可能与我校护理学专业在学生入学之初均通过学院院长、书记第一课做好了系列入学教育,为学生巩固了专业思想;
    并且在“护理学导论”课程中专门开设专业导论课,邀请临床一线护理专家授课,护教协同为学生展现了当下高质量护理发展的蓝图,激发学生投入学习;
    专业课程授课中将专业教育和课程思政结合,深化学生对专业认识,培养学生敬佑生命的职业道德。大二学生职业认同低于其他三个年级,有可能与学生从基础课程到专业课程学习过渡期,尚未很好调整学习时间、学习内容之间的安排有关。其次,在担任学生干部方面,担任学生干部学生职业认同较高。主要是因为担任学生干部的护生人际交往强,和老师沟通紧密,在各类专业学习和认知上的困惑能够得到外界更多的支持,这有助于其树立正确的职业观[22]。最后,第一志愿选择护理学专业、非调剂专业、自愿选择本专业、毕业后计划从事本专业的学生有较高的职业认同得分。研究指出,职业认同包括对职业实践的理解、个人自身发展和职业价值的认知[23]。以上学生可能在择业之初与自身职业理想契合;
    或者通过各类渠道对本专业有一定的正向认知。

    3.2 认知重评能正向预测护理本科生职业认同

    结构方程模型分析结果显示:认知重评对职业认同影响的总效应值为β=0.478(P<0.001),其中认知重评正向预测职业认同(β=0.216,P<0.001),直接效应量为45.19%。认知重评最早由美国心理学家Gross提出,是其情绪调节过程模型的重要内容之一。定义为通过重新赋予情境以新的意义来改变情绪反应的轨迹[24]。Gross指出,认知重评在运用中,尽量不要凭借个人主观臆断来认识、解释相应的情绪事件,而是鼓励个体通过更加积极的方式去理解认识负性情绪事件[25]。再则,诸多有关认知重评的实证研究揭示:认知重评对负性情绪如焦虑、抑郁、恐惧以及压力症状等方面有积极的调节作用,从而有效构建个体正向认知和资源[26-27]。此外,还能使个体表现出更强的环境掌控力和自主性,自我接受能力更强,形成更加清晰、明确的自我定位和人生目标[25]。由此可见,认知重评作为重要的情绪调节策略,对个体认知、定位、决策产生积极影响。本研究证实了倾向于采用认知重评的护理本科生,其职业认同越高。研究与认知重评理论、实证研究结果契合。加之本专业十分重视学风建设,强化护理本科生职业精神的塑造,始终践行专业课程思政、协同思政课程的教学改革思路,引导、培养学生形成正确的职业价值观。使得学生能够合理评估专业学习、就业前景、职业发展等现状,能够迅速转变各种因专业认知不充分、外界对本专业的负性评价、就业困境等带来的不良情绪体验,学生能够很好处理所遇到的问题和挑战,有效减少负性情绪体验,从而对本专业形成积极的态度,坚定从事护理专业的信心和决心,服务大健康建设。

    3.3 积极学业情绪和学习动机发挥重要的链式中介效应

    本研究进一步分析发现,认知重评对职业认同影响的中介效应值=0.262(P<0.001),总中介效应量为54.81%,高于直接效应量的45.19%,可见认知重评对护理本科生职业认同的中介效应显著。其中,路径M1:认知重评→积极学业情绪→职业认同(效应值=0.106,P<0.001,95%CI[0.077,0.143]),中介效应量为22.18%;
    路径M2认知重评→学习动机→职业认同(效应值=0.058,P<0.001,95%CI[0.032,0.087]),中介效应量为12.13%。路径M3:认知重评→积极学业情绪→学习动机→职业认同(效应值=0.097,P<0.001,95%CI[0.078,0.119]),中介效应量为20.29%。M1与M2,M1与M3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路径M2

    在新医科和“大健康”建设的时代背景下,稳定、培养符合国家、社会、行业高素质应用型护理人才队伍是卫生健康事业发展之必然,一是,大健康大卫生理念深入人心,医护工作者承担了服务全生命周期的重要任务,但目前医护比(1:1.15),三级综合医院护士、床位比(0.8:1),基层医疗机构从事临床护理工作护士人数(100万)等,均不能满足当前广大群众的健康服务需求,医护人才队伍数量仍需继续提升,且应向基层医疗机构倾斜。二是,随着人口结构变化、疾病谱特点及群众医疗护理服务需求改变,高等护理院校不仅应重视护理人才队伍知识、技能的培养,还应重视思想道德、人文素养培养,全面提升人才培养质量,满足广大人民群众多样化、多层次的健康服务需求[30-31]。本项目之所以从职业认同角度开展研究,有其深刻的社会价值,除前述提及的护士队伍数量、质量方面现实困境外,还存在社会对护士队伍的评价、认知不够全面,学生在未来职业生涯发展及抉择中存在不稳定、不坚定因素,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护士队伍数量、质量的保证,值得我们高等护理教育者从教育的源头去反思、深挖影响职业认同内在机制。

    因此,本研究通过探讨情绪调节策略中的认知重评对职业认同影响,进一步揭示学业情绪和学习动机在其中的中介作用,在理论上,拓展了认知重评与职业认同之间的作用机制;
    在实践上,为高等护理教育质量提升策略制定研究方面提供崭新视角,为护理事业发展储备稳定、高质的人才队伍。同时,本研究仍存在不足之处,研究设计为横断面,认知重评对职业认同影响是否随着时间变化而有所不同,今后需要通过纵向研究深入揭示彼此之间的关系;
    其次,研究模型并未涉及调节变量对彼此之间的影响,需要进一步挖掘研究中4个变量可能存在调节因素,构建混合的中介与调节模型,以便深入阐释作用机制;
    最后,研究对象为在校护理本科生,未来还可拓展到规培护士或者其他研究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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