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下中国家庭财富变动趋势] 疫情期间可以家庭聚餐吗

　疫情下中国家庭的财富变动趋势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疫情下中国家庭的财富变动趋势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2020Q2）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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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

　为全面深入地了解居民家庭财富变动状况，西南财经大学中国家庭金融调查与研究中心联合蚂蚁集团研究院共同开展了中国居民家庭财富变动趋势及未来预期的调查。该调查主要围绕家庭财富变化、未来预期及疫情对家庭决策的影响等几方面展开，本报告主要基于二季度调研分析所得。

　报告发现，首先，二季度家庭总财富和上季度基本持平，家庭资产配置趋于均衡。疫情下，家庭整体偏好中低风险类资产，对高风险类资产投资意愿相对较低；值得注意的是，家庭对基金的投资意愿明显高于股票，该行为不受预期驱动或收入驱动，且增投基金的群体更为年轻化和高学历化，因此可能是中长期行为。另外，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逐年增加，疫情推动了线上理财需求的增长，线上理财具有明显普惠性质。

　其次 ，消费负债、未来预期等对家庭的日常消费产生重要影响。日常消费是家庭需要信贷的主要原因，家庭消费负债增加，消费也同步增加，消费信贷对于消费有正面作用。虽然家庭金融资产增加也带来了消费的增加，但家庭消费受经济的未来预期也影响较大。

　最后，信贷的受众群体有明显下沉，但信贷资金并未进入股市。疫情期间的信贷政策适度宽松，二季度低收入家庭中消费贷获贷难度明显低于一季度，说明信贷受众群体有所下沉。另外，负债增加或减少的群体都没有增投股票的意愿，说明信贷资金并未流入股市；相比

　股票，负债增加的人更愿意投资定存类或保险类资产。

　针对以上研究结论，本报告建议：1）鼓励线上理财服务发展，满足我国家庭不断增长的线上投资理财需求。2）重视消费信贷对于消费的正面作用，大力支持消费信贷发展，尤其是和消费场景结合紧密的消费信贷产品。3）鼓励扩大普惠型信贷服务， 提高信贷政策的针对性，继续向相对下沉市场和弱势群体倾斜， 尤其是四五线城市、农村等市场。应发挥互联网在下沉市场触达和服务客户的能力，鼓励金融机构积极拓展线上业务模式，加强线上线下的机构合作。

　目录

　 一、疫情下家庭理财需求变化，风险管理意识增强

　5

　 (一)家庭财富与上季度基本持平，资产配置趋于均衡

　5

　 家庭财富与上季度基本持平

　5

　 家庭资产配置逐渐趋于均衡

　5

　 (二)家庭对基金的投资意愿明显高于股票，且可能是长期行为

　6

　 相比股票类，家庭对基金的投资意愿明显较高

　6

　 家庭增投基金的行为可能是中长期行为

　7

　 (三)疫情增加了家庭商业保险类资产的配置意愿

　9

　 近些年来，家庭购买商业保险的意识不断提高

　9

　 疫情下，金融资产或收入降低的家庭更倾向于配置保险

　9

　 (四)疫情后，家庭的购房意愿有所上升

　10

　 (五)家庭对海外资产的投资意愿进一步降低

　11

　 金融资产 300 万以下家庭的海外投资意愿均降低

　11

　 金融资产或收入变动的家庭，其海外投资意愿均降低

　11

　 (六)疫情下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增加

　12

　 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逐年增加

　12

　 疫情推动了线上理财需求增长，并具有普惠性质

　12

　 二、家庭获贷难度有所下降，信贷受众群体下沉

　14

　 (一)信贷政策适度宽松，信贷获取难度有所下降

　14

　 疫情期间，住户经营性贷款增幅明显

　14

　 信贷需求持续增加，信贷获取难度有所好转

　14

　 低收入群体信贷获取难度下降，信贷下沉明显

　15

　 (二)信贷资金并未流入资本市场

　16

　 (三)综合来看，仍有部分群体的资金需求未满足

　17

　 三、消费负债及未来预期对家庭消费有重要影响

　18

　 (一)日常消费信贷是家庭主要的信贷需求

　18

　 满足日常消费是家庭信贷需求的主要原因

　18

　 负债对家庭的日常消费产生重要影响

　19

　 (二)下季度预期总体好转，但低收入群体仍不乐观

　20

　 下季度家庭财富及收支预期向好

　20

　 低收入群体预期仍不乐观

　20

　 四、总结及建议

　21

　 (一)受疫情冲击，家庭风险偏好下沉可能是中长期行为，线上投资理财持续需求增长， 应鼓励线上理财服务发展

　21

　 (二)消费负债、未来预期等对家庭的日常消费产生重要影响，应重视消费信贷对于消费 的正面作用，鼓励消费信贷促进消费增长

　22

　 (三)信贷的受众群体有明显下沉，但仍有部分家庭信贷未满足，应鼓励消费信贷服务进 一步下沉

　23

　 附录 1：调研基本情况

　24

　 附录 2：数据基本介绍

　25

　 附录 3：指数编制方法

　27

　一、

　疫情下家庭理财需求变化，风险管理意识增强

　(一)

　家庭财富与上季度基本持平，资产配置趋于均衡

　家庭财富与上季度基本持平

　二季度家庭财富与上季度基本持平。根据家庭的财富变化情况构造指数，指数取值范围在 0-200 之间。指数以 100 为参照基点，大于 100 表示（相比上季

　度）增加（上涨），小于 100 表示（相比上季度）减少（下降）1。由此得到本季度家庭财富指数为 99.92，与上季度家庭财富基本持平。

　部分家庭财富缩水较为严重，如低收入及自由职业家庭。一季度收入 5 万及以下家庭的财富指数为 63.4，二季度继续下降，仅为 55.6，意味着低收入家庭财富继续缩水。自由职业者的家庭财富指数从一季度的 78.2 下降到二季度的69.2，财富缩水也较为严重。

　一季度二季度122.2

　一季度

　二季度

　122.2

　07.8

　90.3

　82.7

　105

　96.1

　63.4

　55.6

　5万及以下

　5-10万

　10-30万

　30万以上

　1

　一季度

　二季度

　103.3 105.1

　113.7

　93.6

　90.9

　88.8

　92.1

　99.7

　78.2

　69.2

　83.8

　84.3

　87.3

　89.5

　自由 公司普 技术 个体户 专业技 普通 管理者

　职业 通职员 工人 /自营商 术人士 公务员

　图 1 家庭财富指数（按税前年收入分组）

　图 2 家庭财富指数（按职业分组）

　家庭资产配置逐渐趋于均衡

　相比上季度，家庭资产配置趋于均衡。通过询问家庭未来三个月对资产的调整选择（增加很多、增加一点、基本不变、减少一点和减少很多）构造指数3，可见相比上季度，二季度家庭资产配置趋于均衡。表现在家庭对活期、定存类及商

　1 指数具体构造方法：分别将选项“减少很多、减少一点、基本不变、增加一点、增加很多”赋值为-

　100、-50、0、50 和 100 分，根据 index=100+ration1*100+ration2*50-ration3*0-ration4*50-ration5*100;指数值大于 100 表示相对上季度有增加，等于 100 表示相对上季度基本不变，小于 100 表示相对上季度有所减少。下文不再赘述。

　2 根据各组家庭的财富水平进行了加权调整。

　3 同前文所述，后续不再赘述。

　业保险类等低风险类资产的配置需求增速减缓，家庭继续减持海外资产，对股票基金类资产需求略有回温，降幅收窄。

　一季度

　一季度

　二季度

　111.1

　102.7

　113.1

　99.1

　93.6

　9193.0

　9186.8

　活期/定存类 商业保险

　贵金属

　股票/基金类 海外资产

　图 1 各类资产配置意愿指数

　(二)

　家庭对基金的投资意愿明显高于股票，且可能是长期行为

　相比股票类，家庭对基金的投资意愿明显较高

　通过比较不同金融资产水平下家庭未来一季度的股票和基金投资意愿，本报告发现，虽然仅部分高金融资产家庭的股票/基金类高风险投资意愿增加，但各组家庭的基金投资意愿指数均高于股票投资意愿指数，这说明相比股票，家庭更倾向于基金的投资。可见，疫情使家庭更加理性，经历重大外部风险的个体降低了个人风险。

　5

　5万及以下

　5-10万

　10-30万

　30-50万 50-100万 100-300万300万以上

　81.6

　89.6

　86.1

　110.4

　101.7

　106.1

　104.0

　97.7

　103.0

　94.2

　102.5

　94.9

　95.8

　113.6

　基金类

　股票类

　图 2 股票/基金类资产配置意愿指数（按金融资产分组）

　家庭增投基金的行为可能是中长期行为

　我们认为，如果家庭经济恢复预期悲观，导致其倾向选择基金而非股票类资产，那么当经济恢复预期好转时，家庭增投基金的行为有可能发生变化，也就是说当前家庭增投基金的行为是短期的行为，而非长期的投资行为。

　分析发现，经济恢复预期对家庭的资产配置行为无影响，即不是预期驱动导致的家庭偏向基金类资产。同时，家庭增投基金的行为也不是资产驱动，资产增加或减少，家庭都倾向于投资基金；此外，也不是收入驱动，收入变动与基金投资没有同增同减。进一步我们发现，增投基金的群体更为年轻化和高学历，即 30 岁以下年轻群体和大专及以上学历群体的基金增投意愿更高。因此，家庭增投基金的行为很可能是中长期行为。另外一个专门针对基金投资者的调研显示，2020 年，新进入基金市场的群体中 30 岁以下的年轻人占了 52.9%（对比全部样本中这一比例仅为 27.9%），这说明新进基民更年轻化1。

　表 1 影响家庭基金（相对股票）投资意愿的因素分析

　Y：相对于股票，家庭投资基金的意愿

　（值越大，越增加）

　金融资产变动

　增加

　0.123***

　减少

　0.032***

　收入变动

　增加

　0.029***

　减少

　0.011

　学历水平

　中等

　0.014

　大专及以上

　0.039***

　年龄

　30-39 岁

　-0.043***

　40-49 岁

　-0.062***

　50-59 岁

　-0.032*

　经济恢复预期

　1 个月

　不显著

　注：控制户籍、学历水平、职业类型、年龄、收入水平、金融资产水平、房产数量。

　宏观数据来看，2020 年初，境内上市公司流通市值增速下降，公募基金规模增长迅速。对比公募基金及股票市值的规模变化，自 2019 年 9 月份，公募基金规模持续增长，到年初也持续了增长趋势，而境内上市公司流通市值增速下滑。

　1 数据来自 2020 年《个人基金投资决策及疫情影响调查问卷》。

　开放式公墓基金净值（万亿）开放式公墓基金净值（环比）境内上市公司:流通市值（万亿）

　开放式公墓基金净值（万亿）

　开放式公墓基金净值（环比）

　境内上市公司:流通市值（万亿）

　境内上市公司:流通市值（环比）

　20.0%

　15.0%

　10.0%

　5.0%

　0.0%

　-5.0%

　-10.0%

　60.0

　50.0

　40.0

　30.0

　20.0

　10.0

　0.0

　2019-01

　2019-02

　2019-03

　2019-04

　2019-05

　2019-06

　2019-07

　2019-08

　2019-09

　2019-10

　2019-11

　2019-12

　2020-01

　2020-02

　2020-03

　2020-04

　2020-05

　数据来源：Wind

　6.005.00上证综合指数4.00混合型基金3.002.00股票型基金1.000.004000

　6.00

　5.00

　上证综合指数

　4.00

　混合型基金

　3.00

　2.00

　股票型基金

　1.00

　0.00

　4000

　3500

　3000

　2500

　2000

　1500

　1000

　500

　0

　基金与股票市值的比值

　单位：%

　上证综合指数

　2017-012017-032017-052017-072017-092017-112018-01

　2017-01

　2017-03

　2017-05

　2017-07

　2017-09

　2017-11

　2018-01

　2018-03

　2018-05

　2018-07

　2018-09

　2018-11

　2019-01

　2019-03

　2019-05

　2019-07

　2019-09

　2019-11

　2020-01

　2020-03

　2020-05

　数据来源：Wind

　(三)

　疫情增加了家庭商业保险类资产的配置意愿

　近些年来，家庭购买商业保险的意识不断提高

　居民商业保险的参保率增加。根据 CHFS 数据，2019 年有 10.8%的居民持有商业保险，2011 年这一数字仅为 5.2%。研究显示，在给家庭成员参保的过程中存在一个误区，即对家庭经济支柱者的参保度不够，而偏重青少儿参保。这一现象也在有所缓解，从近些年各年龄段的商业保险参保情况看，家庭经济支柱者参保与家庭青少儿参保的差距在缩小。

　10.8%

　10.8%

　2011年

　2013年

　2015年

　2017年

　2019年

　5.2%

　7.7%

　7.8%

　8.8%

　图 5 购买商业保险的比例

　数据来源：CHFS

　2019

　2019年

　2017年

　2015年

　3.2%

　3.2%

　3.2%

　7.5%

　12.3%12.2%11.9%

　11.0%

　9.9%9.2%

　10.1% 9.3%

　60岁以上

　20-40岁

　40-60岁

　20岁以下

　图 6 购买商业保险的比例（按年龄阶段分组）

　疫情下，金融资产或收入降低的家庭更倾向于配置保险

　家庭倾向增加保险类的资产配置，但相比一季度，力度有所下降。一季度各金融资产水平下家庭的商业保险配置意愿均较高，本季度家庭依旧倾向在未来三

　个月增加商业保险的配置，但低收入家庭的商业保险配置会略微下降。这说明疫情之初，家庭的保险配置意愿较为强烈，到二三季度，尽管家庭预期经济恢复尚需一段时间，但商业保险配置意愿略有降温。

　5

　5万及以下 5-10万

　10-30万

　30-50万 50-100万 100万以上

　119.6

　109.3

　119.1

　105.9

　119.7

　106.1

　117.7

　105.0

　115.2

　99.8

　104.4

　90.1

　一季度

　二季度

　图 7 商业保险购买意愿指数（按金融资产分组）

　金融资产减少、收入减少的家庭都更倾向于配置保险。通过计量分析方法研究影响家庭商业保险投资意愿的影响因素后发现，相比定存类资产，金融资产减少或收入减少的家庭更倾向于配置商业保险，侧面表明当家庭收入没有保障的时候，家庭认可商业保险对自身保障的重要性。

　表 2 影响家庭保险类投资意愿的因素分析

　Y：相对于存款类资产，家庭投资商业健康险/人寿险

　的意愿（值越大，越增加）

　金融资产变动

　增加

　-0.076***

　减少

　0.035***

　收入变动

　增加

　-0.054***

　减少

　0.021*

　经济恢复预期

　恢复周期长

　无影响

　注：控制户籍、学历水平、职业类型、年龄、收入水平、金融资产水平、房产数量。

　(四)

　疫情后，家庭的购房意愿有所上升

　未来三个月，多套房家庭购房意愿更高。数据显示，一季度多套房家庭的住房投资意愿高达 105.2，显著高于其他群体，二季度这一现象持续。从不同房屋持有状况的家庭来看，二季度约二成家庭对购房持观望态度，但多套房家庭计划购房的比例达到 12.0%，高于其他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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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GE 11

　无房

　1

　无房

　1套

　2套

　3套及以上

　无计划

　还在观望

　有计划

　71.1%

　68.9%

　73.9%

　70.5%

　12.0%

　19.4%

　8.6%

　20.3%

　7.2%

　8.0%

　22.3%

　18.1%

　有房贷

　一套房且无房贷

　多套房

　租房

　91.5

　105.2

　101.4

　97.4

　图 8 购房计划分布

　（按住房情况分组）（二季度）

　图 9 住房投资意愿指数

　（按住房情况分组）（一季度）

　(五)

　家庭对海外资产的投资意愿进一步降低

　金融资产 300 万以下家庭的海外投资意愿均降低

　相比一季度，各金融资产组家庭的海外投资意愿指数均降低。金融资产 300 万以上家庭的海外投资意愿指数也从一季度的 105.3 下降到 101.6，表明该组家庭未来一季度的海外资产配置增加，但增幅有所下降。与此同时，其他家庭均会减少海外资产的配置。

　5

　5万及以下 5-10万

　10-30万

　30-50万 50-100万 100-300万300万以上

　93.951.4

　86.8

　79.0

　101.6

　96.793.3

　97.594.7

　94.792.3

　91.3

　85.2

　105.3

　一季度

　二季度

　图 10 海外资产投资意愿指数（按金融资产分组）

　金融资产或收入变动的家庭，其海外投资意愿均降低

　通过计量方法分析影响家庭海外资产投资意愿的因素，结果显示，不管家庭的金融资产或收入是增加还是减少，海外资产的配置意愿都在减少，即家庭更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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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GE 28

　向存款类低风险资产的配置。

　表 3 影响家庭海外资产投资意愿的因素分析

　Y：相对于存款类资产，家庭投资海外资产的意

　愿（值越大，越增加）

　金融资产变动

　增加

　-0.067***

　减少

　-0.034***

　收入变动

　增加

　-0.129***

　减少

　-0.057***

　经济恢复预期

　恢复周期长

　无影响

　注：控制户籍、学历水平、职业类型、年龄、收入水平、金融资产水平、房产数量。

　(六)

　疫情下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增加

　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逐年增加

　2019201720155.4%7.8%11.3%2019201720151.5%3.3%4.1%0.9%6.3%10.9%15.1%23.2%20-40岁40-60岁60岁以上 20.4%根据 CHFS 数据，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逐年增加，表现为家庭互联网理财产品的参与率从 2015 年的 5.4%增加到 2019 年的 11.3%。从年龄看，年轻家庭更青睐线上投资，其互联网理财产品参与率更高，2019 年户主年龄在 20-40 岁之间

　2019

　2017

　2015

　5.4%

　7.8%

　11.3%

　2019

　2017

　2015

　1.5%

　3.3%

　4.1%

　0.9%

　6.3%

　10.9%

　15.1%

　23.2%

　20-40岁

　40-60岁

　60岁以上 20.4%

　图 11 互联网理财参与率

　图 12 互联网理财参与率（按户主年龄分组）

　数据来源：CHFS

　疫情推动了线上理财需求增长，并具有普惠性质

　疫情之后，除低收入组外，各收入组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均增加。年收入 5

　万-10 万的家庭，其线上投资意愿指数为 107.1；年收入 100 万以上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为 116.5。可见，疫情后多数家庭较为接受线上投资的方式。

　113.0

　113.0

　114.5

　116.5

　107.1

　110.5

　96.1

　5万及以下 5-10万

　10-30万

　30-50万 50-100万 100万以上

　图 13 线上投资意愿指数（按金融资产分组）

　数据来源：2020Q1

　线上投资方式进一步普惠老年和非一二线城市群体。从年龄看，年轻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更高，户主年龄 30 岁以下群体的线上投资意愿指数达到 108.8， 但中老年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也是增加的，户主年龄 51-60 周岁群体的线上投资意愿指数为 103.6；从城市类型看，一线城市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更高，指数值为 109.0，同时六线城市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也增加，指数值为 102.2。从这个角度看，疫情后线上投资方式也普惠了老年群体和非一、二线城市群体。

　min/30

　31-40

　41-50

　min/30

　31-40

　41-50

　51-60

　104.3

　103.6

　105.7

　108.8

　109.0 106.8 106.3 104.7 104.1 102.2

　1线

　2线

　3线

　4线

　5线

　6线

　图 14 线上投资意愿指数（按年龄分组）

　图 15 线上投资意愿指数（按城市类型分组）

　数据来源：2020Q1

　二、

　家庭获贷难度有所下降，信贷受众群体下沉

　(一)

　信贷政策适度宽松，信贷获取难度有所下降

　疫情期间，住户经营性贷款增幅明显

　截至 2020 年 5 月，住户贷款存款余额为 57.9 万亿，新冠疫情爆发后的住户

　贷款同比增速低于 08 年金融危机后，本轮央行信贷扩张力度较小。为应对疫情，

　扶持实体经济，央行多措并举扶持企业信贷。截至 2020 年 5 月，住户贷款的经

　营性贷款余额为 12.2 万亿，新冠疫情爆发后同比增速较快，扶持力度明显，但

　增速仍低于 08 年金融危机。

　住户贷款同比分析30%

　住户贷款同比分析

　30%

　20%

　10%

　0%

　前 10 个月

　发生时点

　后 10 个月08年金融危机

　20新冠

　住户经营性贷款同比分析

　30%

　20%

　10%

　0%

　前10个月

　发生时点

　后10个月

　08年金融危机

　20新冠

　图 16 住户贷款规模同比增速

　图 17 住户经营性贷款规模同比增速

　数据来源：Wind

　信贷需求持续增加，信贷获取难度有所好转

　整体来看，二季度 27.7%的家庭消费贷需求增加（一季度为 28.2%），25.3%的家庭经营贷需求增加（一季度为 28.0%），家庭信贷需求持续增加。同时，信贷获取难度有所下降，二季度 7.8%的家庭消费贷获贷难度增加（一季度为 12.2%）， 9.6%家庭的经营贷获贷难度加大，比一季度有所好转（一季度为 14.1%）。

　经营贷消费贷一季度

　经营贷

　消费贷

　一季度

　二季度28.2% 27.7%

　28.0%

　25.3%

　一季度

　二季度

　14.1%

　12.2%

　9.6%

　7.8%

　消费贷

　经营贷

　图 18 信贷需求增加的家庭占比

　图 19 获贷难度增加的家庭占比

　低收入群体信贷获取难度下降，信贷下沉明显

　相比高收入群体，低收入群体的信贷获得难度相对较大，一季度年收入 5 万及以下群体中 19.9%的家庭消费贷获贷难度增加，同时有 12.6%的家庭经营贷获贷难度增加，但这一现象在二季度有所缓解。根据二季度调研数据，低收入群体中消费贷获贷难度增加和经营贷获贷难度增加的家庭占比分别降低到 11.2%和12.6%，信贷下沉明显。

　5

　5万及以下 5-10万

　10-30万 30-50万 50-100万 100万以上

　7.9%

　6.5%

　7.1%

　5.2% 5.2%

　3.5%

　6.0%

　7.3% 8.1%

　11.2%10.5%

　19.9%

　一季度

　二季度

　图 20 消费贷获贷难度增加的家庭占比（按收入分组）

　5

　5万及以下 5-10万

　10-30万 30-50万 50-100万 100万以上

　7.5%

　9.0%

　10.0%

　5.9%

　8.7%

　8.9%

　10.8%

　12.4%

　12.6%12.9%

　8.9%

　19.8%

　一季度

　二季度

　图 21 经营贷获贷难度增加的家庭占比（按收入分组）

　(二)

　信贷资金并未流入资本市场

　疫情之下，信贷资金是否会流入资本市场？回归结果显示，负债变动与股票、基金价值（价格）关系并不显著，说明信贷资金并未流入资本市场。对于负债增加的群体，家庭并未增投基金、股票、海外资产等资产的意愿；对于负债减少的群体，家庭在基金、股票、海外资产的投资意愿也减少；此外，负债增加的家庭更愿意投保险类资产。

　表 4 影响家庭投资各类资产的意愿_相对定存类资产（值越大，越增加投资）

　基金

　股票

　海外资产

　商业

　健康险/人寿险

　负债变动

　增加

　0.001

　0.017

　0.018

　0.093***

　减少

　-0.021*

　-0.031**

　-0.038**

　0.013

　注：控制户籍、学历水平、职业类型、年龄、收入水平、金融资产水平、房产数量、金融资产变动、收入变动、经济恢复预期。

　如果负债没有进入资本市场，那哪些家庭进入了股市？结果显示，收入和金融资产决定了家庭是否进入资本市场。对于工作稳定性高、收入或金融资产增加的群体，其股票投资意愿增加；相反，工作稳定性差、收入或金融资产减少的群体，其股票投资意愿减少。经济恢复预期也对家庭是否进入股市产生影响，经济恢复预期越悲观，家庭投资股票的意愿将减少。

　表 5 影响家庭股票投资意愿的因素分析

　Y：家庭投资股票的意愿

　（值越大，越增加）

　负债变动

　增加

　-0.122***

　减少

　-0.395***

　负债增加*收入水平

　5-10 万

　0.0696**

　10-30 万

　0.1079***

　30 万以上

　0.1743***

　负债减少*收入水平

　5-10 万

　0.2713***

　10-30 万

　0.3421***

　30 万以上

　0.4335***

　金融资产变动

　增加

　0.1392***

　减少

　-0.1948***

　收入变动

　增加

　0.0436**

　减少

　-0.1128***

　工作稳定性

　增加

　0.0422**

　减少

　-0.1249**

　经济恢复预期

　恢复周期长

　-0.1898***

　注：控制户籍、学历水平、职业类型、年龄、收入水平、金融资产水平、房产数量。

　(三)

　综合来看，仍有部分群体的资金需求未满足

　有资金需求的家庭中，获得信贷资金的家庭占比为 45.1%，不到一半。部分家庭的资金需求尚未满足。从年龄看，老年群体获得贷款的比例较低，为 42.1%； 从家庭房贷状况看，无房贷家庭获得贷款的比例较低，为 43.0%；从家庭工商业经营情况看，有工商业经营的家庭其获得贷款的比例较高，为 54.0%；从家庭收入水平看，低收入和高收入家庭获得贷款的比例相对较高，而中等收入家庭获得贷款的比例较低。

　44.9%45.5%46.1%

　44.9%

　45.5%

　46.1%

　42.1%

　min/35

　36/45

　46/60 61/max

　有房贷

　无房贷

　43.0%

　52.0%

　图 22 获得资金的家庭占比

　（按户主年龄分组）

　54.0%42.8%无工商业

　54.0%

　42.8%

　无工商业

　有工商业

　图 24 获得资金的家庭占比

　（按家庭有无工商业分组）

　数据来源：CHFS2020Q2

　图 23 获得资金的家庭占比

　（按家庭有无房贷分组）

　5

　5万及以下 5-10万

　10-30万 30万以上

　39.6%

　46.2%

　43.4%

　50.0%

　图 25 获得资金的家庭占比

　（按家庭收入水平分组）

　三、

　消费负债及未来预期对家庭消费有重要影响

　(一)

　日常消费信贷是家庭主要的信贷需求

　满足日常消费是家庭信贷需求的主要原因

　根据 CHFS 季度数据，家庭需要资金的原因排在前三位分别是：日常消费、教育和医疗。低收入家庭因医疗需要资金的占到了 41.7%；而高收入家庭的购房资金需求和金融产品资金需求较高。

　其他

　其他

　金融产品投资

　婚丧嫁娶

　买车

　购买住房

　医疗

　教育

　日常消费

　10.2%

　5万及以下

　5-10万

　10-30万

　30万以上

　29.6%

　41.7%

　图 26 家庭有资金需求的原因分布（按家庭年收入分组）

　数据来源：CHFS2020Q2

　年轻家庭资金需求主要为购房和购车，中年家庭主要为教育，老年家庭主要为医疗。从年龄分组看，年轻家庭资金需求主要是购房和购车，户主年龄在 35 周岁以下的家庭，为购买住房而需要资金的占比为 28.8%，为买车而需要资金的占比为 17.3%；中年家庭需要资金最重要的原因是教育，尤其是户主年龄 36-45 周岁的家庭，因为教育需要资金的占比高达 48.0%；老年家庭需要资金最重要的原因是医疗，户主年龄在 61 周岁及以上的家庭中，资金需求原因是医疗的占比高达 46.8%。

　其他

　其他

　金融产品投资

　婚丧嫁娶

　买车

　购买住房

　医疗

　教育

　日常消费

　min/35

　36/45

　46/60

　17.3%

　61/max

　28.8%

　46.8%

　48.0%

　图 27 家庭有资金需求的原因分布（按户主年龄分组）

　数据来源：CHFS2020Q2

　负债对家庭的日常消费产生重要影响

　通过构建影响家庭消费变动的模型进行分析，结果显示，收入变动或金融资产变动与消费变动同增同减；同时，家庭消费负债与消费变动同增同减，即负债对家庭消费有正向促进作用；值得关注的是，经济恢复预期也会对家庭消费产生影响，即若经济恢复预期时间越长，则家庭消费会相应减少。

　表 6 影响家庭消费变动的因素

　Y：消费变动

　（值越大，越增加）

　消费负债变动

　增加

　0.4627***

　减少

　-0.4148***

　金融资产变动

　增加

　0.0548*

　减少

　-0.1285***

　收入变动

　增加

　0.3139***

　减少

　-0.2928***

　经济恢复预期

　恢复周期长

　-0.1696***

　注：控制户籍、学历水平、职业类型、年龄、收入水平、金融资产水平、房产数量。

　(二)

　下季度预期总体好转，但低收入群体仍不乐观

　下季度家庭财富及收支预期向好

　家庭对于三季度家庭的财富及收支变化，总体预期较为乐观。如家庭下季度财富预期指数为 102.8，收入预期指数为 102.3，消费预期指数为 120.6，均高于 100，表明下季度家庭预期财富及收支均会增加。从家庭储蓄调整计划看，二季度 30.2%的家庭计划增加储蓄，也较一季度明显下降（一季度为 50.2%）。

　本季度变动

　下季度预期

　计划储蓄更少13.7%

　计划储蓄更少

　13.7%

　计划储蓄更多

　30.2%

　维持当前状

　况不变

　56.0%

　299.9102.8

　2

　99.8102.3

　102.

　财富

　收入

　消费

　图 28 家庭财富及收支变动指数

　图 29 疫情下家庭储蓄意愿分布

　低收入群体预期仍不乐观

　二季度低收入群体计划增加储蓄的家庭占比减少，从一季度的 54.9%减少到二季度的 25.0%。但是，相比一季度，二季度低收入群体的财富及收支预期仍不

　乐观，年收入 5 万及以下家庭的财富及收支预期指数仅分别为 83.3、85.4 和95.8，远低于其他家庭。

　一季度

　一季度

　二季度

　54.9%

　53.7%

　45.4%

　1.1%

　3.5%

　43.4%

　3.5% 37.5%

　34.3%

　33.8%

　5.0%

　32.8%

　5万及以下

　5-10万

　10-30万

　30-50万 50-100万 100万以上

　3

　3

　3

　2

　图 30 计划增加储蓄的家庭占比（按收入分组）

　5

　5万及以下

　5-10万

　10-30万

　30-50万 50万-100万 100万以上

　121.7

　113.1

　104.2

　95.8 101.6

　85.4

　83.3

　129.5

　122.2

　131.5

　124.0

　115.2

　123.4

　114.9

　107.0 112.2111.4

　121.4

　预期家庭财富指数

　预期收入变动指数

　预期消费变动指数

　图 31 家庭财富及收支预期变动指数（按收入分组）

　四、

　总结及建议

　(一)

　受疫情冲击，家庭风险偏好下沉可能是中长期行为，线上投资理财持续需求增长，应鼓励线上理财服务发展

　受疫情冲击，二季度家庭财富和上季度基本持平，部分家庭财富缩水，家庭理财需求也发生变化，资产配置趋于均衡。首先，家庭整体风险偏好下沉，依旧更倾向于投资低风险类资产。其次，相比股票类，家庭对基金的投资意愿明显较高。分析发现，家庭增投基金的行为不是由经济恢复预期驱动的，也不是资产或

　收入驱动的，且增投基金的群体更为年轻化和高学历化，因此我们认为，家庭增投基金的行为很可能是中长期行为。

　再次，调研发现我国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不断增加，互联网理财参与率从

　2015 年的 5.4%增加到 2019 年的 11.3%。从年龄群体看，年轻家庭互联网参与率

　较高，2019 年达到 23.2%，但 60 岁以上的老年群体的线上投资参与率也从 2015 年的 0.9%增长到 2019 年的 3.3%，增长更为显著。从城市级别看，居住在各个城市级别的家庭线上投资意愿都在增加。因而，线上投资方式进一步普惠老年和非一、二线城市群体。

　为满足国内家庭不断增长的理财意识和线上理财需要，应鼓励线上理财服务发展。鼓励包括银行及其理财子公司、券商、基金公司和第三方互联网平台发展线上财富管理服务，支持金融机构通过符合资质的机构平台销售理财产品及提供相应服务，进一步打通不同机构间的产品信息和渠道，为各个层次的家庭提供丰富多样、风险匹配的选择，以满足家庭中长期投资需求的变化。

　(二)

　消费负债、未来预期等对家庭的日常消费产生重要影响，应重视消费信贷对于消费的正面作用，鼓励消费信贷促进消费增长

　日常消费是家庭需要信贷的主要原因，且不同特征家庭的信贷需求侧重点有所差异，如低收入家庭因医疗需要资金的占到了 41.7%；而高收入家庭的购房资金需求和金融产品投资需求较高；年轻家庭资金需求主要为购房和购车，中年家庭主要为教育，老年家庭主要为医疗。分析发现，如果消费信贷增加，家庭消费也同步增加，即负债对家庭的日常消费产生重要影响。另外，虽然家庭金融资产增加也带来了消费的增加，但家庭消费受经济的未来预期也影响较大。

　进一步的，本报告发现，虽然下季度家庭财富及收支预期向好，计划增加储蓄的家庭占比也有所下降，但低收入群体仍不容乐观，其财富及收支预期均相对较差。家庭下季度财富预期指数为 102.8，收入预期指数为 102.3，消费预期指数为 120.6，而收入 5 万及以下群体的财富及收支预期仅分别为 83.3、85.4 和95.8，低收入群体的经济状况仍然值得引起重视。

　因此，结合当前低收入群体受到的影响，以及消费对于拉动经济发展的重要作用，和调研发现的家庭消费信贷对于促进家庭消费的正面作用，建议鼓励消费信贷发展，尤其是鼓励和消费场景结合紧密的消费信贷等信贷产品发展。如数字消费信贷具有贴合场景、覆盖广泛、门槛较低等特点，可有效支持疫情后家庭线上消费，因此鼓励创新和推广数字消费信贷也是促进消费的一种形式。

　(三)

　信贷的受众群体有明显下沉，但仍有部分家庭信贷未满足，应鼓励消费信贷服务进一步下沉

　疫情期间的信贷政策适度宽松，为应对疫情，扶持实体经济，央行多措并举扶持企业信贷，住户经营性贷款增速明显。相比一季度，家庭信贷需求持续增加， 且部分群体的信贷获取难度下降，如二季度 7.8%的家庭消费贷获贷难度加大， 比一季度有所好转（一季度为 12.2%）。且负债增加或减少的群体都没有增投股票的意愿，信贷资金并未流入股市，且相比股票，负债增加的人更愿意投定存类或保险类资产。

　信贷受众群体有所下沉，二季度低收入家庭中消费贷获贷难度增加的比例低于一季度。值得注意的是，仍有部分群体的资金需求未满足。针对下沉市场中未被满足的资金需求，建议持续鼓励扩大普惠型信贷服务，提高信贷政策的针对性， 持续向相对下沉市场倾斜，尤其是四五线城市、农村等市场。在服务下沉市场的过程中，应充分发挥多元化供给主体的能力，鼓励包括银行、消费金融公司、小贷公司、金融科技公司等进行业务探索和创新。同时为了加强在下沉市场触达和服务客户的能力，应鼓励金融机构积极拓展线上业务模式，加强线上线下的机构合作，将普惠资金更加精准地输送至下沉市场。

　附录 1：调研基本情况

　采用线上调研方式，投放渠道为支付宝 APP，投放对象为支付宝活跃用户。2020 年一季度投放时间为 2020 年 2 月 21 日到 3 月 10 日，共回收 30688 份问卷；

　未来3个月预期 家庭财富/投资变化二季度投放时间为 2020 年 5 月 20 日到 6 月

　未来3个月预期 家庭财富/投资变化

　本季度家庭财富/

　本季度家庭

　财富/负债/收支变化

　家庭财富

　房产价值

　金融投资品价值

　可支配现金工商业盈利

　家庭负债

　经营性负债

　房产负债

　消费负债

　消费贷需求及获取

　经营贷需求及获取

　家庭收支变动

　现金补助及消费券工作稳定性

　家庭财富预期 金融资产价值预期

　家庭购房计划

　股市及房价预期

　物价预期

　收入及各类消费预期家庭储蓄计划

　经济恢复预期

　疫情对家庭

　决策行为影响

　海外资产投资

　商业健康险购买商业人寿险购买

　现金/活期/货基类

　定期/结构性理财类股票/基金类

　贵金属

　线上投资/医疗

　线上教育/外卖其他线上网购

　附录 2：数据基本介绍

　为增强样本代表性，本研究按照国家统计局 2015 年中国人口抽样调查数据各省各年龄段人口结构5对样本进行权重调整。在计算各年龄段的比例前，剔除了 20 岁以下的人口数和 60 岁以上的人口数，剔除了新疆和西藏6的人口，共得

　到 28413 份有效问卷。有效问卷的样本结构如下：

　50-59

　50-59岁

　40-49岁

　30-39岁

　20-29岁

　0%

　4.5%

　10%

　11.3%

　20%

　21.4%

　23.3%

　28.4%

　26.9%

　30%

　33.3%

　50%

　40%

　50.9%

　60%

　权重调整前

　权重调整后

　附图 1 权重调整前后样本年龄结构对比分析

　权重调整前

　权重调整前

　权重调整后

　18%

　16%

　14%

　12%

　10%

　8%

　6%

　4%

　2%

　0%

　广山河江四河湖湖安浙云辽广江黑福陕山贵吉重内上甘北天海宁青东东南苏川北南北徽江南宁西西龙建西西州林庆蒙海肃京津南夏海

　江

　古

　附图 2 权重调整前后样本省份结构对比分析

　6 由于新疆和西藏本身回收样本量较低，进一步区分到各年龄段样本量更低，不具有省份代表性，因此予以剔除。

　六线

　六线

　五线

　四线

　三线

　二线

　一线

　5%

　0%

　7.1%

　10%

　11.2%

　13.6%

　12.5%

　12.3%

　14.3%

　15%

　21.1%

　18.1%

　20%

　20.6%20.5%

　25.3%

　23.4%

　30%

　25%

　权重调整前

　权重调整后

　附图 3 权重调整前后样本各线城市结构对比分析

　附录 3：指数编制方法

　家庭的经济行为尤其是其态度和预期等是影响家庭行为决策的关键信息，自20 世纪三四十年代经济学界对消费者行为愈加关注，消费者信心指数应运而生。该指数已成为许多国家先行指标的组成部分，并在经济景气预测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美国密歇根大学的 SRC 指数测度消费者信心，自 20 世纪 40 年代开始编制，至今已使用近 80 年；欧盟的经济信息指数自 1972 年开始，也已有很长的一段历史。本报告指数编制方法即借鉴于此。

　具体的，美国密歇根大学的 SRC 测度的调查问卷涉及形势、就业、收入、物价、利率、耐用品购买意愿等。指数根据问卷中的五个问题编制。首先，???? = ????乐 ?

　????悲 + 100。其中????乐是第 i 个问题持乐观看法的消费者的比例；????悲是第 i 个问题持悲观看法的消费者的比例。????是第 i 个问题的得分，100 为基数。其次，根据得分值采用算数平均法计算指数。指数取值在 0~200 之间，大于 100 则说明多数人对经济发展形势持积极看法，整体上信心比较强。

　欧盟的经济信息指数编制的问卷内容及对未来 12 个月里家庭收入、国家经济形势、消费价格、购买大件消费品时机、储蓄时机的估计。在计算方法上,对问题的选项是 5 项，即“非常积极”、“积极”、“中立”、“消极”和“非常消极”,分别用 PP、P、E、M、MM 表示,则每个问题的比例差为:B=(PP+0.5P)-(0.5M+MM)， 基数取值为 100。

　类似的，日本的消费者信心调查和指数编制对 5 个选项分配点数，改进+1， 有所改进+0.75，中立无变化+0.5，轻微恶化+0.25，恶化+0。指数的基数为 50， 取值在 50~100 之间。上海财经大学上海市消费者信心指数编制对 5 个选项分配点数，改进+1，有所改进+0.5，中立无变化+0，轻微恶化-0.5，恶化-1。指数的基数为 100。

　本报告参照日本、欧盟、上海财经大学的消费者信心指数编制方法进行编制：

　???????????? = 100 + [1 ? ?????? + 0.5 ? ???? + 0 ? ???? ? 0.5 ? ???? ? 1 ? ??????] ? 100

　其中，??????, ????, ????, ????, ?????? 分别增加很多、增加一点、基本不变、减少一点、减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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